,也有箬竹给她喂饭的情况。可一想起白日里白素婉胸前的血,她咬牙道:“不用,小伤而已,已经不疼了。”
她流了那么多血,为他去死都不怕。
她有什么资格为点小伤兴师动众。
深吸一口气,萧婧华从榻上坐到桌前。
指甲缝里还在隐隐作痛,她垂着头,不让人瞧见微红的眼眶,捏着筷子,一口一口进食。
强撑着用完膳,萧婧华便借口歇息,让箬竹箬兰退下。
可躺在床上,她怎么也睡不着,脑海里一会儿是陆埕满身是血地抱着白素婉立在街上,一会儿是他们在医馆,一会儿又是白素婉面色苍白,无声无息地躺在榻上。
辗转反侧,直到半夜才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