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门。 对于孟小海而言,被摔得浑身酸痛头昏脑涨的还不是最可怕的。 当孟小海被人拽着胸口的衣襟从泥坑里拉出来的时候,额头沾上的泥浆正好流到眼睫,他无法睁眼看到那人的神色,他只听到那人的话语冷得仿若光脚踩在冬日地上结的薄冰上一样,每一声传入耳中都听的人全身发寒,“若再敢痴心妄想,会怎么样,你知道的!” 后来孟小海无数次想过,如果有下次,这个奸夫大概会打断自己的一根肋骨吧?不,是两根?也许,是三根?或者,是四根? 不过,这个答案他没有勇气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