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延吉倒比他洒脱多了,挥着手说,“老七,花家的事情一出,我就觉得不好办:咱们有儿女的,向来高门嫁女,低门娶妇,以前门当户对的,现在花家成了扶不起来的阿斗,珍姐儿又是急性子。依我看,该说的说了该劝的劝了,走一步看一步吧,实在不成把珍姐儿接回来,还怕找不着好人家吗?”
曹延吉也想不出别的办法,从衣袋里取出一张一千两的银票,递给曹延吉:“六哥,这段时日我住在府里,倒也罢了,如今珍姐儿跟着过来,拖家带口的,连带吃药进补,这些,就当补贴府里吧。”
曹延吉死活不接,把银票塞回他口袋,板着脸道“老七,你这就没意思了,分的这么清楚做什么,再说,年底还早着呢。”
两府惯例,每年开销由东府西府均摊,一家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