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有兴趣的语气。姜沉忽然意识到,楚晖没有爱,也没有恨,甚至说不上讨厌。这场折磨并不是对叛徒卧底的报复,而是有了合适理由后终于能正大光明地玩,将折磨他人看作有趣。

他想起楚晖见到他时说的话,说自己感到惊喜。姜沉才发现,楚晖真的没有说谎。或许他从未说过谎,向来坦诚,仿若孩童折磨昆虫,一种近乎天真纯粹的恶意。

只是姜沉自己的确在折磨里体会到了不正常的快感。

或许是这些时日用在他身上提升敏感度的药太多,也可能这人造器官牢牢控制了他的脑神经,或许两者皆有,总之,随着楚晖的动作,他身体不受控制的哆嗦着,又一次?高??潮了。

身下又在淌着液体。他分不清是??淫?水??还是血,就像他分不清是痛还是爽。直到他小腹抽搐着痉挛才意识到,哦,这是?高??潮。

他成了一个?被??操?烂的、受虐狂的婊子。姜沉想。

也可能他早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