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像直接按着掌握快感的神经碾压、摩挲,激起翻天覆地几乎要过载的浪潮。

他感到了轻微的刺痛,如果他看得见的话,会发现有血液顺着腿根流下来,人造的器官被一根棍子破了处。但很快刺痛就被更高的快感盖过,那棍子上似乎有很多凹凸起伏,摩擦着敏感的腔道,又碾着宫口撮弄,几乎要把那处娇嫩的小口磨肿。

姜沉感觉灵魂都升天了,全身的意识只集中在下体。过度挣扎下他甚至把手部的链条扯松,脊背高高拱起,脖子仰出一道长长的、漂亮的弧度,青筋几乎要从皮肤上爆出来,而姜沉只是尖叫着胡言乱语:

“不要要坏了唔啊啊啊啊啊!!”

他喊了很久,泪水混着汗水透湿了胸口,许久才脱力地重重砸回去,仰躺在琴面上,身体仍时不时地抽搐。

直到这时,姜沉才察觉到身下的异样,凉飕飕的液体从那被打开的细小孔洞里喷涌而出,且漫长得几乎永无止境......

只是被捅进去,甚至没有多??抽?插?几下摩擦操干,光是放在体内随便戳弄、再扯一下?阴?蒂?环,他就??被??操?尿了。

用的还是刚被捅穿的女性尿道。

“这么快就学会用这里?潮?吹??了吗?你果然很有天赋。”

楚晖语气真挚地赞叹,和那天赞赏艺术品一样的语气。修长手指伸进花穴抠挖,刚刚?高?潮?后的身体如何经得起这样的刺激,带来更强烈的震颤。他甩了甩手指上晶亮的液体,塞进姜沉的口中,“你弄得我钢琴上都是水,幸亏我事先做过防水保护。尝一尝你自己的味道吧。”

姜沉气喘吁吁、面色潮红,泪水汗水泡在那张俊朗的脸上,目光迷离,像彻底?被?干?傻了一样。

他愣愣地顺着打开牙关的力道张嘴,像?高?潮?后的脑子也被快感搞傻了,一团浆糊、任人摆布,顺从地吞下那些他自己的体液,却在手指将要抽出时猛然咬紧姜沉的眼睛仍然迷蒙失焦,带着?高?潮?后的泪水,水光却掩不住内中的愤恨。

他想他发誓,哪怕之后会为此付出亿万倍的代价,他也要将楚晖的手指咬断。

这或许是他这无力的、可悲的余生里,唯一能真正反抗的一次了。

或许是蚍蜉撼树、不自量力,但蚂蚁也能从大象身上撕一块肉下来。

这是姜沉仅存的倔强。哪怕这是他此生仅存的机会。

却没能成功咬下去。

很少有人说过,但姜沉其实有一口非常整齐洁白、坚硬健康的牙。这对他这个出生黑街一辈子没去过口腔科、全凭生物本能野生野长的家伙来说的确难得,属实天赋异禀,但现在这口好牙遇到了阻碍。

他的确尝到了血腥味,锋利的牙齿刺破那层薄薄的皮肉,却卡在了更深处,不仅没能成功咬断,反而差点太用力下把自己的牙磕坏。

是金属。

楚晖的指骨是金属。

铁锈味在唇齿间漫开,楚晖笑吟吟地一点点抽出手,因太过震惊而松懈的姜沉忘记了阻拦。

“惊喜吗?”他轻声问。

姜沉愣愣地看着楚晖,一瞬耻辱愤恨的情绪都被迷茫盖过了。他真想不通,楚晖一个养尊处优的黑帮少爷,方生护眼珠子似的护着,是怎么做到右眼是义眼、双腿是假肢,看似正常的皮肉下指骨也被换成了金属,看样子还有更多的伤口他还没发现。

连黑街都很少能碰见这么夸张的,这程度的替换怕不是全身骨头都碎过一遍。

他想不明白。楚晖当然也没有给他解惑的意思,笑容一点点加深,伸手描摹姜沉面部线条轮廓,一点儿也不在乎自己手指上深可见骨的伤口仍在冒血。

“你比我想得还要精力充沛,这很好。”他笑着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