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儿去找三哥说明白,连累不到你们头上去。”

说罢负手离开,等他到了钟知生的院子前,又觉得哪哪都不对劲。

三哥平日最是喜欢打理些花花草草,怎么如今这柳树叶子都垂到人头顶了也不知道修一修。

而且这院子里一个候着的下人都没有,就是最近有大动作需谨慎点,也不必做得那么明显吧。

钟鼓旗大步走向钟知生的卧房,远远就看见卧房的房门紧闭着。

大白天也不知道开个门通个风?

哐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