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要是把它写在人的皮肤上,会不会褪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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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希望皇姐能记住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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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玉河睫毛颤抖地掩着眼睛,意识还是混沌沌的,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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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些疲倦地闭住眼睛,胸膛起伏地喘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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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知生的手温热地按住他的胸膛,随后就是毛茸茸的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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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姐可不要乱动,歪了可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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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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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玉河艰难地睁开眼睛,却见钟知生俯身提笔在他胸膛写着什么,神情肃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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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玉河意识到了什么,挣扎着要阻止他,然而却丝毫没有影响到钟知生提笔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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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知生一个顿笔,笔就被他抛至地下,“写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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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皇姐看看这里,就会想到我了。”他手指点点钟玉河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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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后都忘不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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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白腻的肌肤上,恰是娟秀的“知生”二字,旁侧还有四个字,“白首不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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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是不知到底他是在和谁较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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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玉河像是被戳中了某个点,一昂头就发了疯似的咬住钟知生的脖颈,牙齿狠狠地嵌在肉里,活似要生生咬断钟知生的血管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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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知生吃痛地朝后挣扎,等到挣脱出来,脖颈那里已经被钟玉河咬了个偌大的血窟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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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知生捂着脖颈,疼得脸色苍白,眼睛却黑得有些吓人,“你和别人写白首不离的时候,不是很开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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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只有我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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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我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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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玉河抄起手旁的墨砚就往钟知生砸去,“你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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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病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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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玉河慌乱地擦拭着胸前的黑字,这和给畜牲烙的印有什么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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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颤抖的手用力地擦拭着,用力得胸前都被他搓起了一阵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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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盯着手上的墨迹,还有胸口被他搓得班驳的字,再用力地搓了几下,黑字就完全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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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玉河皱眉道:“你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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