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朝政能方便些。”

“他的脾气处事我未尝不知,但为人帝王,狠戾些未尝不是坏事,有些野心才能制衡朝野,软趴趴的可怎么制住那些狼子野心的人。”

“只有把权力牢牢把握,才能更好地制理这个国家。”

“但是,太子如今是太过荒谬,怎么能……怎么能……”

皇帝低低地叹了一口气,他以为禁足的半年能叫太子收了不该有心思,没想到他看似心思已歇,不再做那些不容于世的荒谬行径,却仍是不肯参加国宴去看钟玉河一眼,显然是仍未放下。

待到百年以后,他不在了,太子还不是不知悔改的为所欲为,叫万民指着皇家的脊梁骨耻笑,叫他如何有脸泉下见高祖。

如今反观钟鼓旗,能及时止损,各方面又不输太子,无疑更得他心。

太师见皇帝又沉默,稍稍提醒道:“万岁不若多看看别的皇子,单单盯着一个,总是不好的。”

“别的皇子能有什么,平平无奇。”皇帝深思一会儿,“老三是不错,政绩出色,但毕竟是个贱婢之子,叫人诟病。”

“他日后当个臣子倒是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