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都在边疆操练,相信你也知道,短时间内是回不来的。”

“只要你控制住皇城,父皇病重垂危,我们大事则成。”

“父皇怎会病重垂危,我看他今日神色朗朗,分明精神得很啊。”钟鼓旗疑惑地驳道。

钟知生意味不明地一笑,“过不了几日,御医自会诊断出他的病症。”

钟鼓旗眉头一皱,这才听出期间深意,不赞同地道:“这怎么可以呢,杀父弑君,三哥你魔怔了不成?”

钟知生的脸色霎时扭曲得难看,却又即刻就恢复成温良的面孔,“你就是这么看你三哥的吗?”

“我自然不会那么做,只是暂时营造一个假象而已,待大局定下,父皇自会安康。”

“况且又不是要你现在就部署,只是告诉你一个计划,待我再审度一段时间,等到合适的时机再行动。”

钟鼓旗拧着面目纠结,支支吾吾不肯答应,却听钟知生道:“你可知如今父皇已在拟旨,准备传位太子?”

“待到太子登位,你是无所谓,可你皇姐呢?”

“你被发配边疆仍未死心,你以为太子被软禁就能歇了心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