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埋在他胯下深吞着。

一时间洞里只有啧啧水深,钟鼓旗喉结吞咽的声响,还有钟玉河压紧的叫唤呻吟。

最后一个深吞,钟玉河紧紧勒着钟鼓旗的脖颈,濒死似的尖利地一叫,就有白色的蓬蓬的液体从钟鼓旗嘴角溢出。

钟玉河被吓到似的猛然一抽,飞溅的白浊就有些落在钟鼓旗的脸上。

顺着那道凌厉的疤痕凹陷,缓慢地向下流动着。

还有些覆在钟鼓旗的眼睫上,他一眨眼,就啪嗒一团滴回他的嘴唇上。

钟玉河睁大着眼,对自己的行为也有些差异,有些胆怯地往后退着。

却被钟鼓旗一把拉住脚踝,漆黑地蒙着灰雾的眼睛幽幽地顶着他。

钟玉河以为他是要发作,却听咕嘟一声,钟鼓旗竟是当着他的面,将嘴里的蓬蓬的一团尽数咽下。

钟鼓旗盯着钟玉河斑驳的下身,不怒反笑,眉眼弯弯还挂着星点的白浊,却是比任何时候都要怕人。

张口说话间露出通红的口腔,是叫钟玉河方才猛烈的抽插磨破的的血口子。

“钟玉河,还说你不欢喜我?”

第五十章撺掇

钟鼓旗一只手把着钟玉河嶙峋突起的脚踝,另一只手攥着钟玉河的鞋子一拔,莲指就和被剥了皮的葡萄似的圆润粉嫩地赤裸蜷缩着。

他虬结着青筋的手掌颤巍巍地紧握钟玉河的小脚,稍使劲儿地揉捏着。

早年太子捏着钟玉河的脚肆意把玩的时候,他就想那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