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着他的尾侧摩挲着,霎时骨头被胶住似的一动也不敢动,生怕被霍靖安发现端倪。

“你们还没有同房对不对?”

“我们做夫妻好不好,就在今晚……”

霍靖安俯下身子去舔钟玉河耳侧泌出的一滴香汗,“我已经让过他了。”

“现在,该是他让我了。”

薄唇贴着耳廓若即若离地厮磨,霍靖安喉咙里压出的低哑的喘息似有似无地啃食着钟玉河耳边的的软肉。

钟玉河剧烈地颤了一下,竟意乱情迷地和霍靖安吻到一处去。

两瓣薄唇渡着蜜似的缠吻着,霍靖安手下摸到些稠稠的黏液,便顺着往上摸去,不想竟摸到一个水淋淋的小孔。

钟玉河的身子猛地一僵,一把推开霍靖安,黑眸里却漾着波澜春水晃荡着霍靖安的心神。

霍靖安意识到他指尖触到的究竟是什么,吞咽着喉结试探着又戳了一下。

钟玉河的身子像团混水的春泥似的瞬间软榻下去,手不自觉地握上了霍蜻安的臂膀。

他知道自个儿应该推开霍靖安,可身子底下的泥泞空虚就是抵不住那两根手指轻轻一碰。

霍靖安按着钟玉河瘦颀的裸露在外的肩膀,把他死死地钉在自个儿身下,指尖一点一点拱着地插进了那口软嫩水淋的小孔。

钟玉河仰着脖颈梗着喉咙艰难地喘息着,白玉似的肌肤染上情动的红晕。

“你好有感觉对不对?”霍靖安笑着去嘬钟玉河胸前凸起的锁骨,手指弯曲着去抠挖那一处囊鼓鼓的嫩肉。

钟玉河额角都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后脑抵着床榻不住地摇着,几乎就要受不了猛烈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