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东西,省得他老是丢三落四。”
“娘娘。”王嬷嬷咬牙切齿地唤着,似在埋怨林婉柔。
林婉柔手里的动作一顿,“高人警告之事我都有避着,玉儿打我肚里破出也没喰我肉身,你瞎琢磨个什么劲儿。”
王嬷嬷气急:“您如今是在干嘛,偏袒一个孽畜吗?”
尖利的针头猛地划破指尖,一滴硕大的血珠啪嗒一声滴在皮面。
林婉柔怒不可遏地驳斥道:“他不是孽畜!”
“他是我的孩子,是我十月怀胎,舍了半条性命才得来的孩子!”
王嬷嬷粗着通红的脖子歇斯底里地吼道:“他就是个孽畜,就算借着您的肚子披层人皮爬出,他也是个孽畜!”
“他哪里算得您的骨肉,他甚而连个人都不是,他就是条披着人皮的畜蛇。”
“他眼睛仁子尖得和锥子似的,那张脸妖里妖气,就不是人能长出的皮囊!我看着就觉胆寒,还有他脊背……”
“够了。”林婉柔把手里缝制了半天的物件一把拍在旁边的红木桌上,发出一声沉重的闷响,四条结实的腿凳儿被震得直打颤。
“人也好,蛇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