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南节度使有意篡朝,幽州的高纪自立为王,恒州也蠢蠢欲动。 局面如此,剑南也要早做打算。 “你……” 萧欻迟疑了一下,“想听我谈如今局势吗?”
有些话他愿意跟宓瑶分享,但却觉得这些不能外露的机密,她并不感兴趣。 果真他问完就迎来了宓瑶猛烈地摇头:“大事就别与我说了,我这人守不住秘密。”
“是守不住秘密,还是怕听了就担上责任,没法子悠闲的躺着。” 萧欻边调侃地问她,边趁着她开口,俯身去含她的舌头,比起说那些大事,他让他的嘴巴派上其他用场。
“这是在车上。” 见萧欻越吻越深,宓瑶警告地看向他。 几辆马车全都连在一起,就算她能控制住她嘴里不发出一点声音,车厢不正常的摇晃也会让人知道其中在做什么。
萧欻剥了她的鞋袜,握住了方才在府邸来不及安抚的玉足。 目光上头宛如红玛瑙般的艳色,那艳色像是燃了把火在他心尖焚烧。 让他每一口呼出去的气息都带着火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