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使视为禁/脔的虞氏, 他也为萧欻撑腰, 给萧欻娶了,

我看节度使早就打算培养萧欻, 把剑南交到他手上。” 这话一出, 周围又安静了下来。 上巳节的主持不算什么, 主要是赵天赫透出的态度, 今日是上巳节,

那明日是什么? 若是宓瑶的政治面目是益州女眷的领头, 那是不是代表了萧欻就是下一任节度使? “你们别都不说话, 快说说现在该怎么办?”

如今藩镇割据,朝廷形同虚设,若是赵天赫定下萧欻继任,就是连大兴帝都无法干预。

若是赵天赫有自己的孩子,把位子传给自己的子嗣,他们这些赵家人不会说什么,但萧欻算是什么。

与赵家一点关系都没有,连寒门都算不上,就是个身上泥点子都没洗干净的泥腿子。 这样的人上位对他们来说简直是侮辱。

“还能怎么办?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若是节度使真如此糊涂,我们只能用我们的办法,拨乱反正,当断则断!”

话音落下,屋中又是一阵寂静,甚至有人下意识害怕地看向屋外,怕隔墙有耳。 “老五说的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