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又恢复了冷淡,眼底那丝暗红也黯了下去。
知晓他这般是最安全的,可她就是个坏女人,一边觉着他情窦初开,开的对象是她太麻烦,一边又忍不住仗着他懵懂的好感想索要更多好处。
“郎君是还在生气?我以为我们和好了?” 宓瑶去摸萧欻被风吹凉的手掌,与他十指交扣,“郎君不会是心中真藏了一个人吧?”
这句问话一下子就被车内气息染成了滚烫的绯色,两人齐齐回想到了在画舫内发生的事情。
在萧欻的提醒下,宓瑶意识到了租借的画舫算不得干净,听着他认了错就有了离开的心思,可谁想到他认个错上头的脑袋是低了,却梅开二度,拉着她在画舫又耽搁了小半个时辰。
软榻不能用,两人也就短暂隔着衣裳坐了坐椅子,现在回想起来,宓瑶真佩服萧欻的腰力和脚力能抱着她那么久,也就脖颈冒了几滴汗水。 “藏了,你又能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