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任由心性尽情放纵的松弛。
见萧欻兴致昂扬地埋头苦干,宓瑶这会觉完全醒了,但她依然不想配合他。 “郎君我困。” “你躺着不动就成。” “……那般郎君不会觉得无趣?”
萧欻盯着她已经开始水雾朦胧的眸子,轻笑了声:“怕我无趣,那你就多动了动。” 说完,宓瑶就感觉到自己腿升高,看过去一只脚已经架在了他的肩上。 宓瑶:……
接下来的一切都给宓瑶上了一课,让她明白不要关心深夜里的忧郁男人,不管他想的是苦的闷的最后都能变成荤的。
唯一的收获大概是她确定了那块膜已经没了,中途她感到不适想要推阻,萧欻掰着她的头往下一看:“已经快吞完了。”
低哑的嗓音犹如春风拂过,这意气扬扬的模样哪里像半个时辰前还在搞自闭。 宓瑶做了噩梦中途醒来,以为这一醒只是夜间的一个插曲,谁想到这一醒会到了天亮才重新睡下。
等她再醒正好赶上了吃晌午饭。 瞧见所有人都在,把用食的小厅坐的满满当当,宓瑶一时有些不适应。 “郎君今个没事?” “咳。”
萧欻还没回答,就听到虞少阳重重咳了一声,宓瑶瞧向他:“益州的水土真养人,阿兄才来一日就又俊美了不少,嫂子看着也更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