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款式,我的是麒麟葫芦,阿爹你看!”

萧良也把脖子上的葫芦亮了出来,见大哥没有动作,催促道,“大哥也给阿爹看看,不要舍不得。” 萧翼:…… 他哪儿是舍不得,只是觉得阿爹不会对这事有兴趣。

心中这般想,萧翼还是露出了脖颈上的宝相花金葫芦。 “做工不错。” 扫过三块不大的金子,萧欻不觉得有多好看,但对上萧良发亮的眼睛,他还是敷衍了一句。

“哎呀!” 萧良突然想起了什么,看向萧欻空荡荡的脖颈,为宓瑶解释道,“阿娘不是忘了阿爹,是这东西是我们小孩子戴的,阿爹别要。”

萧良没什么经验,不知道说什么话,能让得不到好东西的人不那么难过,只能草草安慰了萧欻,然后把葫芦放回衣服里。 “我们的,别眼红!”

萧善跟二哥心灵相通,说出了他形容不出的词,顺道也藏好了自己的葫芦。 “善儿不可以这样说阿爹。”

萧良虽然训斥了妹妹,但因为觉得妹妹说的词很准确,表情为难,脸上的嫩肉都皱在了一块。 什么话都没说,就成了眼红孩子的没出息大人。

萧欻眯了眯眼,他晓得萧善性子越来越难缠,只是没想到萧良跟虞女亲近以后,性子也越来越独特了起来。 变得有点欠揍。 “我拿你们东西做什么。”

萧欻淡淡回了句,被那么一打岔,他已经没兴趣再听他们这几日身上都发生了什么事。 不外乎是虞女跟他们说了什么,陪他们做了什么,最后把他们喂成了傻猪崽。

一路走到主院,萧欻瞥了眼房门紧闭的屋子,现在这个时辰既不早也不晚,难不成她还在睡觉,也不知她每日哪来那么多瞌睡。

换下了沾了雪花与灰尘的衣裳,沐完浴萧欻打开衣柜,看到其中多了几件新衣,嗤了声,拿了旁侧的旧衣。 “虞氏不在府中?”

重新束起了头发,萧欻叫来濮青,听他汇报城内事务前开口问了句。 濮青一愣:“夫人应该在府中,没听门房说夫人出去了。”

最近天气冷,宓瑶上次出门逛街后,就说开春前都不要再出门,这会还下着雪怎么可能有兴趣出门闲逛。

“镇使找夫人有事?”濮青品过味来,立马道,“属下这就去叫夫人过来。” “不必。” 萧欻淡淡道,他道她不在,原来是在,只是不知礼节,知晓他回府也不露面。

“我柜里的衣裳是怎么回事?” “镇使是说那些新衣?那些都是属下吩咐绣娘准备,若是有不合适的,镇使只管交代属下,属下让绣娘返工重做。”

满意自己周到的心思,濮青脸上的笑容有几分得意。 萧欻瞥了他一眼,顿了片刻才道:“做的不错。” “这都是属下该做的。”

对虞女的疲懒已经有数,萧欻没说什么,只是到用饭时,他一反常态,走到了小厅。

扫了眼精神饱满,血色充足,不像是重病无法在他归府时,走出房门给他请安的宓瑶,坐在了她的对面。

瞧见萧欻,宓瑶掀了掀眼皮,说来奇怪,旁人越奔波就越憔悴,萧欻在外那么多日,眉目间隐着疲惫,反倒看起来更英俊了。 “叫大厨房把准备的菜送到这儿。”

宓瑶朝侍女吩咐道,说完看向萧欻,“我们近两日都在吃栗子饭,郎君要是吃不惯,就让下人盛正常的白米。” “不必麻烦,我和你们相同就是。”

听萧欻那么说,宓瑶不在说什么。 等到饭端上来,萧欻看了眼,发现虞女口中的栗子饭就是在米中加了板栗与红薯。

这样的饭食他小时候没少吃,只是那时候米用的是糙米,其中还加了许多水,一碗盛出来只有一块完整的甘薯与没有几颗米的米汤。

见其他几人吃的津津有味,萧欻吃完了一碗就换了正常米饭。 吩咐了下人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