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打算牵扯她们,她们许多人同盈盈一样,若是被世人知晓她们被赵五郎诱骗凌辱,她们宁愿一死。” 汪芽说完看向娘亲,汪母点了点头。
汪母想得更多,不提其他人不止因为善心,还因为拉更多人下水,只会把水搅浑,她知道吴父的德性,无法判断还有多少个吴父会在知道女儿受辱后,比起报仇只惦记着换取更多的利益。
“我只管我女儿,与已经去世的吴小娘。” 汪母说完顿了顿,叹了口气道,“芽芽能遇到两位夫人是她的运气。”
若不是两人的善心,谁知道她的芽芽会不会像吴小娘般那么傻。 那么一想她就更恨赵家兄妹,恨不得现在就冲到他们面前,先给他们几刀再说其他。
见汪家母女答应,宓瑶本不想再多说什么,不过看到汪芽双眸通红却神色坚定,不复之前的失魂落魄,她还是忍不住开了口:“是汪芽自个想自救,哪怕身边的人都吓唬她,告诉她女子遇到这种事是耻辱,反抗的代价比死还惨,该为坏人掩饰,她今日依然来了。”
对上汪芽的目光,宓瑶直视她道:“你很勇敢也很厉害,赵家兄妹不过是你人生中的一个小小波折,往后你想起这段曾经,只会想到你是个不服输的厉害小娘子,你会越来越好,旁人的闲言碎语都是他们自私懦弱的悲鸣。”
说完宓瑶就觉得自个太抒情,因为汪芽又哭了,连带着屋里其他两人也眼眶发红。 等到几人情绪恢复,再细致商量了接下来该如何,就各回各家。
宓瑶在马车上过了一遍自己有没有任何疏漏,确定了她能做的都做好了,回到萧府后一派轻松,什么都不想地躺下看没看完的话本。
濮青见状,为自个主子舒了一口气,他原本还以为宓瑶拿到证据后,会把益州闹个天翻地覆,没想到宓瑶见好就收,把事情交给了汪家。
因为心里的担子松下,所以又拿到宓瑶写给主子的信时,他轻松笑了笑:“夫人对镇使不必那么客气,还专门再写一封信道谢。”
宓瑶瞥了他一眼,人长得不怎么样,想得到是美,还她跟萧欻道谢。 *
汪母的动作很快,下午就带着汪家人,去赵家三房泼了粪水,大骂赵五赵七是畜生,趁着赵家人没反应过来,见到赵家人就打,等到被架开,赵五母亲脸上全是指甲的划痕,半张脸都是血。
旁观看热闹的人被汪家人的疯狂吓到,汪家没说是因为什么事上门,但听汪母一口一个畜生,脑子转得快的都想到了前两日宓瑶在梅园说的话。
“我就说七娘都敢在人喜房外面谋划,如此嚣张跋扈,以往怎么可能没怎么对过其他家的娘子,只是没想到与她同谋的是五郎。”
“有什么没想到,三房就五郎一个嫡出,七娘平日最讨好她这个五哥,当然听他的吩咐做事。” “汪家父母能气成这样,看来赵五那个畜生对汪小娘子出手了?”
“低声些,若说五郎沾过手的小娘子,怎么可能只有汪家小娘子一个,往日那些与七娘交好的漂亮小娘子,怕都遭了五郎的毒手。” ……
赵天赫起势后投奔他的赵家旁支不少,这些人基本是围绕着节度使府邸找住处,有本事的就另开府邸,比如赵家三房,若是稍逊的就是群居在一块。
不是姓赵关系就团结一致,赵母听到人群中声音最大的就是赵姓族人,气得恨不得动手把他们撕了。
脸上疼痛难忍,她还是极尽耐心,朝汪母露出了和善的神情:“汪支使与汪夫人是不是偏听了什么谣言,对我家五郎有什么误会?”
“你瞧着面善,不像是纵容孽障作奸犯科的浑人,你说得对,应该是有什么误会。”
汪夫人语调轻缓,说完感觉钳制她的力量松了,她就立刻挣脱束缚扑到了赵母身上,扇巴掌抓头发,怎么能听到赵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