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原因,她有施善的心,但没有宓瑶牵头,她能做的最多是施粥救济穷人,而不是像现在这般能帮更多的人,让每一文银子都落到实处,真的能让可怜人变好。
没有什么为他人做嫁衣,而是有些人天生就该是领袖,是人群中的中心。 宓瑶一边与鄢妘她们商量,一边把院子规划的各处都看了一遍。
主要是看了住处和用于上课启蒙的地方。 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慈济院里面是一定要设有读书识字的地方,还有给稍大的孩子提供学习手艺的地方。
逛了一遍院子,心中有了数,宓瑶在与鄢妘她们讨论了课表的安排,见时辰差不多就起身去找文司马。 除却找到那些抛弃子女的父母罚银,更重要的是另一件事。
她看大兴律法时发现大兴并不禁止表亲通婚,送到院里有一对姐妹,两人都是下半身无法直立,听姐姐说,留在家中弟弟也没办法走路,若是一个可能是意外,若是兄弟姐妹都是如此,那大概率是基因缺陷。
禁止近亲成亲,能少一大部分的残疾人。
忙完一轮,宓瑶回到府邸倒头就睡,等到第二日醒来,隐约觉得自己忘了什么,等到出门时正好碰到上门的虞成达一行人,看到原身亲爹陌生又熟悉的脸,她才想起她的便宜爹来益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