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把急色的某人,声音也跟着颤:“陈奥,你干什么!不要命了?”

“哥哥,你钝刀子磨人,才最是要命。”

陈奥手背扎针的地方因拔针动作太过迅猛和不规范的操作流程而淤青了一块,从毛细血管深处轻微溢出些血液,这人却浑不在意,精虫一时上了脑,就只顾着肏弄身下的人。

他扳过吕文林的脸,用唇舌堵住他再试图说话的嘴,只让人从鼻腔里能发出些细碎的呻吟声。

“哥哥,你以后想骑我,有的是机会,我慢慢教你。”等他终于亲够了,身下的节奏也放缓了些,“像你这么磨我,我根本出不来。还是说,你故意的?”

吕文林臊得无地自容,小声地说“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