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进去:“看来阿林真的很怕被别人看到啊。”
“骗你的,单向玻璃,外面看不到里面。”陈奥此时来自易感期暴躁的情热已经趋于平缓,话也说得神志清晰,“也不会有人来,我进门的时候就挂上牌子了。”
“我怎么舍得让别人看到你这副样子,但凡有第二个人,我就会杀了他。”陈奥用着最清淡的语气说最凶恶的话,院墙上的鸟儿仿佛隔墙有耳般,在围墙上踱了几步,忽的扑棱着翅膀惊起,往远处飞走。
“你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最好看吗?”陈奥吻他的耳垂,“就是这个时候,你跟我融为一体,浑身上下就只有我的味道。”
做到后期,吕文林已经意识恍惚,他对陈奥各种姿势的压迫和入侵都不再能显示出很激烈的情绪,只有不知何时早已遍布满脸的泪痕,都是被刺激出来的生理性眼泪。结束之后他被送到床上悻悻然地躺着,觉得浑身上下没剩下一块好肉,连骨头架子都不是自己的了。
他的后颈留下一个极深的血印,是被牙齿一次次破开又一次次愈合形成的疤痕,那是一个alpha在易感期总本能地想把信息素注入到他身体里的标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