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的开关,房间内唯一的光源只剩下窗外透进来的一点月光。黑暗放大一切感官的机能,房间内萦绕着低沉的气压和男人粗重压抑的喘息,像是在极力地忍耐,陈奥的舌头搅弄在他的嘴里,有浓重的酒精气息。吕文林觉得,自己也被染得有点醉了。
陈奥过了很久才勉强愿意放过他的嘴唇,吕文林在间隙里挣扎着开口问了一句:“陈奥,你发烧了,体温很高。去看过医生了吗?”
“你是在关心我吗,阿林?”陈奥把额头贴到吕文林的额头上,要勉力才能控制自己的神志才能不立刻把眼前这个人扒开来撕裂。
“阿林不就是医生吗?”
“这不一样。”陈奥现在不再需要他的照顾,而是需要他的身体。不那么柔软娇媚的身体也会让他觉得新鲜和好奇吗?可为什么偏偏就是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