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很快就能完成了,你要看吗?我拍照片给你。”
“你先自拍一张吧。”顾昀迟看他片刻,直起身,扣住温然的下颚将他脸扳正,“看看是不是真的是猪。”
他现在说什么温然都认了。他握住顾昀迟的手腕放下去,没立即松开,尽可能装作自然地一点点挪动,最后牵住那只大自己很多的手掌,可能是错觉,总觉得顾昀迟的手心好像长了一些茧。温然问:“你这次回来待多久?”
“十天左右。”
“真的吗?”就算待一年也不见得能见多少次面,但温然还是很开心,“那你好好休息。”
顾昀迟问他:“你高兴什么。”
“为什么不能高兴?”温然说,“你在首都我就高兴。”
手机突然响了,顾昀迟拿出来接通。温然忘记松手,顾昀迟也没提醒,被牵着手打完一个简短的电话,挂断后对温然说:“还有事,要先走了。”
“哦。”温然借着顾昀迟的手从桌上跳下来,想起最初的话题,心里总是隐隐不安,他问,“易感期的事,除了医生,还有别人知道吗?”
“爷爷。”顾昀迟说,“你。”
温然怔了怔,不明白。明知他来自怎样野心勃勃的家庭,顾昀迟却还是将这个关乎安危的秘密告知他,是沉重的、可贵的信任,温然轻声问:“你为什么会愿意告诉我?”
“测试题。”顾昀迟的语气漫不经心,“如果泄露出去,你的嫌疑最大。好好表现。”
温然静了几秒,第三次伸手抱住他,嘴巴凑到顾昀迟耳边,暧昧又亲近的距离,他拍拍顾昀迟的背,声音低而郑重:“使命必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