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最近在家埋头苦读,接着谢怀璧矜持且高深莫测一笑,然后谢奕瑕开始了给这个表姑母背书、给那个堂叔父说文的表演才艺时间,而且他表演一次众人就要目光慈爱地尬吹一番。

终于一轮表演完毕的时候,谢奕瑕逃也似的出了幄帐里,没走出多远就瞧见周玄、谢奕恒和谢怀徽迎面过来,见着他人,竟还颇为失望地问:“你怎得在这?我们几个听说你正一展才华还打算过去听一听好沾沾你的文气嘞。”

谢奕瑕瞪都懒得瞪他们,只冷笑道:“只听一听哪能沾多少文气,回头你们几个和我一起向学才是正道。”

周玄大咧咧上来把他肩膀一勾,嬉皮笑脸道:“我们是什么人呀,哪能和临淮这种言夺苏李,气吞曹刘的大才子比。”

谢奕恒也附和道:“是啊,哥几个就不白糟蹋纸笔了,有临淮你就够了。”

谢怀徽更不嫌事大地跑过来拍了拍谢奕瑕背,语重心长起来:“临淮侄儿啊,考个状元光宗耀祖的重任就放在你身上啦,表叔看好你。”

“滚蛋滚蛋!”谢奕瑕把他们挨个踹了一脚,“寒碜谁呢?也不知道是哪儿听来的就乱说,别苏李了,曹刘你都不定知道是哪个,传出去我还要不要做人了?”

周玄满不在乎一摆手,道:“这哪能不晓得,不就是魏武帝和汉昭烈帝吗?你太小瞧……哎,咋打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