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不是谎话,如非必要,谢奕瑕根本不想结婚,不是试探法律的问题,而是他娶谁啊?话本里总有机会传情,现实是大部分都盲婚哑嫁,婚后不满意也只能凑合,凑合对不起自己,不凑合对不起姑娘,离婚基本是不可能离婚。当然还有找个青梅竹马的熟人这种选择,然而谢奕瑕的青春基本就耗在了“在谢怀璧手下讨生活”和“给谢怀璧守孝”这两件大事上了,青梅?什么青梅?青什么梅?青梅什么?

应寿长公主眼中闪过一丝掩饰的很好的讶异,半笑半恼地嗔道:“你都不小了,怎得还耍孩子脾气?”在说话的间隙里,她不着痕迹地向谢怀璧投了一个眼神,不知道该说他把人料得太定,还是把事算得太准,之前竟就那样笃定谢奕瑕能猜出他的意思。

谢怀璧只回瞥了她一眼,轻笑了一下。

很难说这个笑是为了什么,一点点的炫耀,测算无疑的应验,绝对掌控力的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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