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一个哈欠,站起来走到江厌面前。

灯光在她身后,江厌只能看到她的红唇在面前轻张,缓缓吐出两字,“走吗?”

离近了周晚意才闻到江厌身上浓郁的消毒酒精味,她抬了抬头,问江厌:“做手术是不是很辛苦?”

“还行,”江厌稍稍往后撤了一步,系上身前的白大褂纽扣,然后道:“走吧。”

俩人从顶楼乘坐电梯回到骨外科,江厌要回值班室换衣服,周晚意站在门口等他。

夜晚的走廊比较安静,灯光暗了好多下来,门外的水管滴答声一下又一下地砸到周晚意的耳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