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厌目光从今早的那一排排牙印上划过,落到周晚意因为害怕微微微颤栗的身子上,翻身吐了口浊气。
“下次要是不舒服,可以和我说。”
周晚意察觉到男人的低落,脸却不听话地红了起来。
她咬了咬唇肉,有些扭捏,“其实……还是很舒服的。”
说完这话她就把脸埋进被子里,像个鹌鹑一样。
江厌抓住她后背落下来地几缕头发把玩,坏笑着哦了声,反问她:“既然舒服,那为什么要拒绝?”
江厌这人就是这样,在床笫之间从来不讲荤话,但却能轻描淡写地让一句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话染上情、欲、色彩。
周晚意本来就红地脸更是直接烧了起来,一时间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他侧着身,又吻过来,“是我体力太好了,对吗?”
“嗯。”
他轻笑一声,再次不怀好意地诱哄着:“那我这次轻点,好不好?”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