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沿着对方棱角分明的颌骨往下去,在唇峰处堪堪停下了。
他慢慢地凑近那罗耶的唇,碰着柔软的唇珠。那唇珠微微一颤,往后让了半分,伏?跟着往前追,伸出舌尖,一点点地舔湿了那道干涩的唇缝。
伏?此时烫如火山,舌尖也烫着,吐息也烫着,不由自主地发颤,却还是极慢地舔着那罗耶的唇,不知到底是在折磨对方,还是在折磨自己。
这过程漫长煎熬,佛香都在不知不觉中燃过了小半截,那双干涩的唇好似要被他舔得融化了,越来越软,越来越湿,只要稍稍一顶,就能轻易将两唇启开。
他顺水推舟地探入唇齿间,叠上对方湿软的舌,一点点地揉着,推着,碾着,反复拨弄那一瓣红莲华,堂而皇之地亵渎。这唇舌推弄的动作亦缓慢极了,一种酥麻感徐缓地攀上来,深深地战栗着向他的浑身蔓延。
受莲毒所致,伏?的两眸潮湿,连头发不经意蹭过肩颈都害得他打颤。他深深地喘息着,有如被捞出来扔在沙子里的鱼,攫取着周遭干热的空气。
他的指尖碰上那罗耶的佛衣,掌心抚过佛衣的暗纹,手指一蜷,把佛衣揉成一团,轻轻往下一拽,庄严的佛衣就掉在了地上。
那罗耶没有回应伏?,只是默然垂眸,无声无息地注视着他。
伏?有点后悔吃那么些欲莲莲子了,他翻山越岭地回来、没遇着那罗耶时都还算能自控,但现在绝对不算能了。若说欲莲莲子是一剂剧毒,则那罗耶的肉体是致命毒引,是比剧毒本身还要更毒的存在。
他压着喘息,指尖滑过那罗耶的背脊,落到他的腰上,顺势环住了那罗耶的腰身,收紧双臂,将对方一寸寸收进自己怀中。
两个人的肉体几乎严丝合缝地贴上了,身高相差无几,稍地停顿了一下,用身体去缓缓地蹭对方,缓解着自己欲火,慢慢吞吞,将胯前布料磨得湿了一片。
其实,伏?这会儿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只是本能地往那罗耶的怀里蹭,对方是点燃他的欲望的火坑,而他身不由己地往火坑里纵身。
他的指肚微微用力,指节发白,手指扣在那罗耶的腰侧,隔着一层中衣摩挲在对方腰胯间,衣服在蹭动中传来安静的窸窣声。他的玄锦百兽袍从左侧肩上滑落了大半,叠下来,挂在左侧臂弯上,名贵锦绸被揉蹭得满是褶皱,雪色亵衣也被蹭得敞开,凌乱着露出了当中白玉般的胸膛。
他的身体太烫了,太敏感了,即使只是这么不疾不徐地磨蹭,也还是爽得一颤一颤。然而,这于欲莲莲子的毒效而言不过是杯水车薪,他的体肤反倒更烫了,白玉皮肤上烧出了浅淡的红粉色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