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的话我帮你弄干净。”
“你怎么弄?”赵景杭的眼珠子黑压压的,卷着一股风雨欲来的暴戾。
沈秋停顿了下,说:“需要的话,您脱下来,我去清理。”
赵景杭指尖的纸牌咔嚓一声被腰斩了,一局好牌被打搅本就让他不满,现在裤管贴着肌肤的粘腻感更让他心生烦躁。
“你让我脱裤子啊……”他说这句话时拖着语调,满是嘲讽。
沈秋:“我先去找件新的给您替上。”
“那在这之前,怎么办?”赵景杭微微倾身,一双眸子攥着人不放。
沈秋问道:“那您觉得,应该怎么办。”
“景杭,对不起啊,都是那个女人乱砸东西,不然我保镖不会来拦的……”陈诗琦见气氛不对,连忙打破了这种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