珩东不死心,只把车窗降下来一道缝。中年男人见状也不生气,反而礼貌的笑了笑朝着俩人打招呼,直奔中心。
“愿愿,家里头找你。”
纪珩东刚要说什么,褚父的秘书又补了一句。“领导特地吩咐我让我带着她回去,车已经准备好了。他说褚家”语调微停,中年男人笑岑岑的轻声吐出四个字。“闲人免进。”
就这么,在众目睽睽之下,褚唯愿在纪珩东的咬牙切齿焦灼不安的目光中,被抓回了家。
事情不知道是怎么传到褚父耳朵里的,连褚穆都纳闷到底是谁胆儿这么大敢在他知道这件事以后还往老爷子耳朵里传。他是正在开会的时候被传唤回家的,理由是亲爹病危。谁知道他一回家,就看见褚父拿着家里头二十来年自他有记忆的时候就一直搁在书房里的鸡毛掸子气势汹汹。
褚父一个高素质见过大场面的人,不可能拿着鸡毛掸子撸胳膊挽袖子的打孩子,只慢条斯理的扫了扫书架上的灰,就看的褚穆出了一身的冷汗。
褚父见时间差不多了,没好气的扔了手里的东西哼了一声。“你妹妹跟纪家那小子的事儿你怎么不告诉我?倒是你这个做哥哥的比我这个做爹的知道的还早。”
褚穆笔直的在书房中间罚站,漫不经心的应付了一句。“可能是……有代沟吧。再说了她这么小,谈个恋爱太正常了,不是什么大事儿也必要跟您报备,您这一天日理万机的工作还忙不过来呢,我哪敢拿这个烦您,我知道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