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手,带着谨德出了麟德殿。 并无睡意,身上的寒冷和痛楚也未尽消。屿筝环顾殿中,但见屏障后几个太医和青兰她们都在忙碌着。 转而看向床榻穹顶,屿筝不免心中寒凉。自问入宫之后,她不曾得罪过皇后分毫,可前有幽昙香,如今又是将她丢入太液池中,皇后一次次分明是要置她于死地。到底是为什么?难道仅仅是为了争宠?不!如果是这样,那尉贵人又为何会安然无恙。 心思烦乱,加之丧子之痛,已叫屿筝丝毫没了力气,只徒劳的躺在那里,泪水轻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