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的茱萸还未曾意识到,直到后面南哲无休止的不让她接触,茱萸才意识到南哲对简单的强大占有欲。
出院那天,简单的伤口已经结痂,除了痒痒的,她总想去抓以外,倒是没多大事儿,但南哲却是极其看重,硬是不让她动手,呵呵,你不让我抓,我洗澡的时候再动手不就行了。
车辆停在门口,南哲护着简单,正巧碰见有人被医院给撵出来,简单觉得可怜,唠叨了几句,“这医院也太不近人情了,那少年看起来很是虚弱。”
但是,在看清楚那被撵出来的一家三口时,简单冷着脸,面无表情的说道,“好吧,是我想多了。”
两方人马对了眼,南航就像看到救星般涌了上来,“南哲,救救你弟弟,公司倒闭破产,我名下的财产与流动资金都被法院给查封了,这不,导致你弟弟连医药费都交不起,我知道,你有能力,我也知道,我以前对不起你们母子,但是,你弟弟是无辜的,就当救救可怜人。”南航与付晓见南哲毫无松动,便将主意打到简单身上。
简单自然意识到了,后退一步,“可别对我行礼,我与你们可没有关系,这是阿哲的家事,无论阿哲怎么处理,我都支持他。”
油盐不进的两人,让南航和付晓白了脸色,“南哲,这可是你弟弟,你这么铁石心肠,是要遭天谴的。”
“都说虎毒不食子,你连畜生都不如,首先遭天谴的应该是你吧。”简单醒来后就问了她中枪的事情,始作俑者正是南航,为了南溪,不择手段。
南航瘫软的后退一步,他知道,这是没有转圜的余地了,想来,公司破产也是南哲的手段,果然,那老不死死了,带出来的外孙也不止让他吃两壶。
“就这么让他走了,溪儿可怎么办?”付晓的声音尖锐,刺的南航耳朵生疼。
“还能怎么办,听天由命!”
“南航,你混蛋,别以为那女人有了身孕,你就能后顾无忧了,别忘了,你现在就是个穷光蛋,没有金钱的包裹,我看现在还有哪个小骚货会看上你。”
“贱人。”南航啪的一巴掌发在付晓脸上,付晓捂着脸,“你竟然敢打我。”说完就扑到南航身上,尖锐的指甲划出丝丝血痕。
两人的旁若无人,南溪面无表情,无声的盯着灿烂的阳光,嗯,能这般晒着太阳,真好。
在医院时简单被南哲当猪一样的养,什么补品,补汤,全往她肚子里塞,这也就算了,还有茱萸的一份,在医院的时候,简单勉强承受,毕竟是病人吗,但是,为毛,出院后,这人变本加厉了,简单对着自己快要喝吐了的鸡汤,指尖捻着鼻子,“我不要喝鸡汤了,要喝你自己喝。”
“冉冉,就喝一口。”南哲捧着小碗,清澈的鸡汤上浮着一层油光,南哲望了望鸡汤,又望了望躲在被子里装鸵鸟的某人,无奈的放下碗。
扑面而来的男性气息,南哲的唇角带着一抹湿痕,简单露出圆溜溜的大眼睛,紧紧的捂住小脸,一把抓住她的小手,将她扯了出来,另一只手托着她的细腰,冰冷的唇踱过来的温热,简单欲哭无泪,她就知道,南哲会来这一招。
简单大三的时候,茱萸休学了,因为,被某人搞大了肚子,不得不休学养胎。
茱萸在知晓自己怀孕之时,带着自家肚子里的球离家出走,逃到了简单这儿,只可惜,茱萸低估了南哲的占有欲,在茱萸霸占简单几分钟后,南哲一拨电话将肖蔹召了过来,临走前,茱萸泪眼汪汪,“冉冉。”
生离死别的模样,这会让人以为茱萸与简单才是我一对儿,肖蔹与南哲是那强行拆散的恶人,额,想想就觉得恶寒。
肖蔹甩了甩脑袋,将自家怨气满满的小妻子带离了南家。
简单舒服的躺在沙发上,手里抓着一把松子,“阿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