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划过掌心, 沐元瑜有点不自在了, 要缩手:“殿下, 你捏什么嘛,我手其实有点粗的。”
她以往从不觉得有什么, 手上的每一处薄茧伤痕都是她苦功的证明,但不知怎地, 让他这样细细把玩,她头一回生出种她好像不够好的感觉。
朱谨深的声音中带着笑意:“撒什么娇。”
又道:“粗就粗罢,我不嫌弃就是了。”
沐元瑜:“……”并没有很开心,忍不住纠正道,“殿下, 你应该说‘哪里粗?我一点也没有觉得’。”
“哦。”
朱谨深拎起她的手指看了看,道:“哪里粗?我一点也没有觉得。”
难为他的表情居然很正经。
倒是沐元瑜自己?辶耍骸暗钕?, 我随口一说, 你别当真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