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瑜答不出话来。 她应当否认,但她否认不了。 以朱谨深的敏锐,她的嘴硬只是给自己更添一层罪责。 “殿下,对不起――” 她只能道歉,如果刚才那一刻她脑筋清楚,如果局面不是毫无转圜,如果她有时间权衡―― 这么多如果,掩盖不了她第一刻的本能反应,她就是要杀他灭口,过往看上去再亲密无间的情谊,未能压制她这一刻的冷酷动念。 “怪不得。” 朱谨深简短地说了三个字,勾了勾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