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承受不住地不停溢泪,扭着身子想逃离两个男人的桎梏。但他整个人如同坐在失控的马车里一般颠簸不停,幼嫩肉环和菊眼软肉紧紧箍着两只肉根,只能生生受着绷直了足弓,挽着腿窝窝在李老汉怀里抽搐不止,泪水滑落雪腮:“好涨……肚子涨死了……呜……要被捅穿了……嗯啊……”
两个男人较劲似的将纤柔的大肚美人当做个肉壶夹在当中疯狂套弄,脆弱的腔道黏膜似乎都要让两人磨破了。肚子里也不知道是羊水还是灌多了精水,在“咕咚咕咚”地晃荡着。
孕囊中的幼胎在无休止的顶撞中被唤醒,终于不安地在母亲的子宫里翻腾起来。
江篱感到小腹一阵阵抽紧,低头竟看到自己孕肚动了动,哭叫着蹬动小腿:“呜……不要了……要死了……要被肏死了……肚子要被两个大鸡巴肏穿了……呃啊……”
两个男人置若罔闻地将他串在鸡巴上疯狂肏干,似乎都忘了他肚里还有一枚刚成型不久的幼胎,也不顾如此猛烈的交合会不会让那孩子就此滑落母体,致使初次怀胎的双儿小产。
内脏都被两人顶得位移,江篱产生了即将分娩的错觉,可他知道自己还远没有到临盆的时候。恐惧中他蜷紧了脚趾,崩直了足背,仰头靠在李老汉肩膀上,身子猛烈弹动着高潮了。
胡乱痉挛的阴腔似是要将肚中胎儿挤出,江篱美目圆睁,扑簌着身子失神地尖叫道:“呀啊啊~~~孩子!!我的孩子!!要掉出来了!!”
李老汉赶紧抱着江篱退开,侍卫的肉棒便“啵”的一声滑出肉腔。侍卫此时刚要射精,浓稠精水从马眼争先恐后地涌出,一道白浊从江篱汁水淋漓的肉腔里带出来,又在空中画出一条白线。
浓稠的白浊尽数喷出在了江篱雪白的肚皮上,胸脯上。江篱自己也泄了,他马眼乳孔三洞齐开,瞬间身上洒满了自己的和侍卫的体液,浓白的精液与乳汁交织在雪白的胴体上,空气中弥漫着腥膻与乳香混合的诡异气味。
李老汉迅速将自己的鸡巴填补进正疯狂挛缩的肉腔,一杆捅进胡乱抽搐着的子宫,一边试探他的孩子是否安全,一边享受着江篱高潮的孕穴带来的极致吮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