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紫黑肉冠抵住两人共同孕育的胎儿,白苏便主动摆着圆硕雪臀,纤腰款摆,嫩滑孕腔配合着收缩裹夹起男人的肉棒。
挺着即将临盆的硕大孕肚求欢对娇小的双儿来说属实有些辛苦,白苏腾出一只手扶住乱晃的肚子,尽量让上半身伏得更低,臀部翘得更高,如同一只不知廉耻的发情雌畜摇尾乞怜,用下贱的媚熟肉壶仰求男人的配种。
屠夫果然被双儿积极求欢的淫贱姿态取悦了,他先是平缓下来顶着柔滑胎膜打着圈研磨戳刺,感受高热湿滑的媚肉和宫颈肉冠一紧一紧地按摩着鸡巴的每一寸表皮,再如同拉缰绳那样扯拽着白苏胸前那对莹润酥奶,在他身上贯穿驰骋。
本该是金枝玉叶的小美人被男人骑成温顺的牝马,逆来顺受地低着头,随着鸡巴抽插发出轻呵浅吟的娇喘。
双儿孕腔内温暖湿滑,经历了频繁的交合后也还是韧性十足,小嫩屄甚至学会了逢迎谄媚,腔壁上层峦叠嶂的媚肉柔情似水地舔舐屠夫的柱身,沟壑处也严丝合缝地贴合着不停律动。
屠夫不得不承认这小东西是越来越好肏了,嫩腔里头像是有泉眼似的一直喷水,幼窄的孕屄也比开苞那会儿会吸得多。想到这小双儿刚嫁过来的时候还装腔作势的不让碰,现在却如此乖巧地匍匐在他胯下挨肏发骚,男人忍不住想要将这多汁的小美人肏得更淫贱一点。他喘着粗气加快了抽送的速度,直将那浑圆孕肚和胎囊顶得变了形状。
百来下粗野的捣弄后,深埋在体内的鸡巴陡然大了一圈,滑嫩孕穴被撑得愈发饱胀,白苏晓得这是丈夫泄精的前兆,更加卖力地扭动臃肿的腰肢,将男人夹得气喘如牛,头皮发麻。
虽然已经习惯被泄在怀着孩子的子宫,但那种过于盈满的饱胀感还是让白苏有些害怕,他紧张又期待地收紧纤白十指,秀气柳眉随着愈发粗暴的重捣拧了起来。
随着数十下猛烈的冲刺,男人终于沉沉地俯下身来,厚实多毛的胸膛贴住身下光洁柔美的嵴背,胯下冠状沟勾着窄嫩宫颈作最后几下深深挺送。
白苏被他压得趴伏不稳,一头栽倒在床褥上,红彤彤的汗湿粉面猝不及防地埋进枕褥,淹没了即将逸出口的尖促吟哦。
入侵着宫腔的大鸡巴终于突突跳动,粗壮柱身搏动着,粗放有力的滚烫热流从大开的马眼喷出,贴着胎膜倒灌在子宫室内,一时间胞宫内白浊翻涌,整个孕囊都淹没在滚烫的精水里。
白苏被这一泡浓厚男精浇得神魂激荡,缺氧的灭顶快感令他的神智一片空白,以至于屠夫把鸡巴拔出来时,他的脸还严严实实地埋在枕褥里。
小双儿上身低伏紧贴床褥,雪臀高举,两条腿宽宽岔开,瓷白身子失控似的胡乱地痉挛许久,好一会儿后才缓和下来作着细细密密的抽搐。他白生生的柔嫩腿根和雪臀也绷紧了筛糠似的直抖,股间红肿肥嫩的肉花剧烈翕张着吐出带着泡沫的黏腻淫汁,如同小股的瀑布从鼓胀的粉丘间直直坠落,半天后又从半透明变成浊白,一坨一坨地从被肏得合不拢的幽深洞口挤出。
屠夫粗喘片刻,见一直撅着屁股的小双儿悄无声息地停止了颤动,一动不动的像是没了气,赶紧托着他孕肚给翻了身,让他平躺在床上。
差点窒息的白苏终于得空喘息,活过来似的瞪着翻白的杏目长长地吸了口气。随着悠悠的一呼一吸,小双儿香汗点点的雪白胸脯连同孕肚一齐舒缓绵长地上下起伏,嫩生生的柔腻乳肉随之颤巍巍地细细打晃。
屠夫看着那张因缺氧而胀红的面庞逐渐恢复粉润,松了口气的同时心中免不了又是一顿嫌弃若不是自己及时察觉异状将他翻身,恐怕这小东西就要把自己和肚里的娃给活活闷死了。
这么笨的双儿,也不知道生个什么样的小崽子出来。屠夫黑着脸,去看那揣着娃的大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