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眉目竟有几分相似。

“不是让你歇着吗?怎么坐起来了?”凌恒坐到床前,握住女子冰凉的手。

女子别过脸,双眼通红,显然刚哭过:“妾无碍,今天是殿下大婚,您不该这个时候过来的。”

听了这话,凌恒微怒:“你这是在怪我娶她?我心如刀绞,因为她,你见不得光,我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了,又怎会留下来与她洞房?”

“那你?”女子有些不相信似地看着凌恒。

“放心吧,十个月后,她会生下孩子,用她孩儿的心头血给咱们的孩子续命。你好生歇着,我就在这里守着。”

凌恒扶女子躺下,握着她的手,未曾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