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掉脑袋的大事。

就算刀架在了脖子上,也绝不能承认。

当即朝白洪贤咚咚咚磕了数个头:“白大人,草民冤枉啊!那方翠兰不过是草民的表妹,往日与草民多有往来,也都是亲戚之间的寻常走动,哪里就能扯到通奸上了。”

“这可真是血口喷人,求白大人替草民做主啊!”

白洪贤觉得自己今年真的是流年不利,怎么就摊上这等乌糟事。

但下面那个苦主,人家是手握重兵的镇国公,大将军。

就连太子也要忌惮三分。

在这满盛京一块砖头掉下来都能砸死三个二品大员的盛京,他一个小小的京兆府尹,也只能陪笑。

问道:“国公爷,您状告方翠兰罪其有三,可有证据?”

李淮英扫了地上那人一眼:“自是有。”

“我母亲身体康健,怀孕之时,一向胎位安稳,府中也有府医,母亲的脉案也一直保留至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