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走廊上,脑子里乱成一片。
照医生说的话,时清默许他动手动脚,是因为有病。
他对时清动手动脚,也是因为有病。
全都是胡扯。
景元启将脑子里医生说的话揉吧揉吧清空。
就算是有病,他也不想改。
高质正呼哧呼哧的跑过来,“景哥,我把你要的酒买来了。”
青年揉了一把脸,再站起来时,脸上已然扬起了熟悉的阳光笑容,“给我吧。”
高质乖乖递了过去。
然后站在走廊上,看着景元启掏出铁丝,熟练撬锁开门。
一进门,青年便直奔着床上的时清而去,一把将他抱了个满怀。
高质:“……”
其实他有隐隐感觉到时哥和景元启之间那不对劲的气氛的。
毕竟景元启都恨不得住进时哥房间了。
他伸手捂住眼,把房门给关上了。
屋内,时清刚看完电视剧,算着时间差不多了才躺下装睡,结果躺了不到十分钟,就被人从后面抱住了。
景元启隔着被子抱住他,因为距离的关系,灼热呼吸还能随着说话喷洒到他耳垂上。
“时老师。”
时清听着他的声音像是很长时间没有休息好一样,声音沙哑中带着一股子疲惫:“我听说,亲密活动可以解压……”
说着,青年缓缓伸手,轻轻伸进了被子里,打着卷的尾音压得低低的:
“我去弄一件白大褂,我们玩医生和病人的游戏怎么样?”
时清:嗯,还是熟悉的骚味。
他动了动肩膀,“别压着我。”
“真是冷漠啊。”
景元启顺从的起身,将放在床上的袋子拎了起来,耸耸肩:“好吧,其实我是来找时老师喝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