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拂尘看着她白玉般的手腕上泛红,幽暗的双眸中一闪既过的柔情,只觉得她当真娇弱,便伸手解开她手腕上的腰带。

方才冷玉修正挣脱了几次都没打开,魏拂尘轻轻一抽一拉,腰带便解开了。

冷玉修揉了揉手腕,觉得自己以后再也没办法在魏拂尘面前抬起头了。

正想着门口的侍卫禀报,“大司空,梦蝶已经带到。”

魏拂尘起身,将腰带重新系回腰间,“让她进来。”

梦蝶弄丢了冷玉修急得都哭了,连忙回禀了李氏。

李氏第一次当家带着冷玉修出门就发生了这样的事,也是急的一个头两个大,连忙吩咐手底下靠得住的嬷嬷去找,眼看天都要黑了,都没找到,更是急得团团转。

要是让老太太和闵氏拿到她的错处,她怕是再也没有机会管家。

梦蝶也一直冒雨再找冷玉修,忽然在偏院外有一名侍卫拿着那个香囊。

梦蝶一眼认出那枚香囊,是姑娘缝了几个晚上,送给大司空的佳作,便上前询问。

才知道冷玉修受伤的事,还让她一套干净的衣服跟他走。

她怕姑娘真遇到什么事了,便悄咪咪地回到客房里拿了一套备用衣服,跟着侍卫过来。

谁料一进门便将她吓得当场去世。

只见冷玉修穿着里衣脸色潮红绵软无力地躺在床上,发丝凌乱。

床单上印着几滴血渍。

床前的魏拂尘正在系着腰带。

梦蝶不觉瞪大双眼,两人难道....

她内心翻涌混乱,看魏拂尘一个凌厉的眼神扫过来,像是要灭口一般。

吓得她立马低下头,不敢在看,也不敢胡思乱想,捏着包袱颤颤巍巍地走向床边。

魏拂尘的声音却在身后响起,“好好伺候你家姑娘上药!”

梦蝶一怔,上什么药?禽兽,伪君子。

门被嘎吱一声关上,梦蝶才看向冷玉修,见她翻过身把后背露给她。

梦蝶才发现后背的伤口。

她顿时失声痛哭,“姑娘,你怎么受伤的,都是我不好,我应该一直跟着姑娘的....”

梦蝶浑身湿冷,显然已经找了她很久,在着树林里梨花坞又远,但她怀里的包袱又是干的。

可见这个傻丫头一直把衣物护在怀里。

冷玉修拍了拍她冰凉的手道,“我没事,是大司空救了我。”

闻言梦蝶松了一口气,显然跟她刚才脑袋里想的完全不是一回事。

梦蝶连忙抹掉眼泪,替冷玉修上药,可背后的衣服和伤口粘在一起。

只能一点点撕下来,冷玉修疼得厉害,也不敢出声音,咬牙坚持着。

伤口不算太深,都是些木刺的擦伤。

梦蝶看着冷玉修白皙的后背,不停地抹泪,反倒是冷玉修一直在安慰她。

上完药,又重新梳妆好,外面的天已经暮下来。

梦蝶听到冷玉修的肚子咕噜咕噜,便擦掉眼泪,起身,“姑娘饿了吧,我出去给你弄点吃的来。”

冷玉修揉了揉肚子,又摸了摸梦蝶身上的湿衣服,“我不打紧,你先回去换身衣裳。”

梦蝶不敢在离开,摇摇头,“我不冷,姑娘要紧。”

说完眼泪又忍不住流下来。

冷玉修轻轻搓了搓她冰凉的手,正要开口,门口就响起了一声熟悉的声。

“是我!”魏拂尘冷硬道。

冷玉修一想到刚才自己的唐突,连忙掀开被角。

魏拂尘进来,手里领着一个食盒,放在桌上。

视线却为扫过她,“庵里饭菜清淡,你们凑合吃点。”

冷玉修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