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府医说那是避子药,不能吃。”
说着冷玉修就看向府医问:“你如实说,是不是有这一遭事?”
府医连忙对魏老太太道:“的确有这件事,当时是梦蝶姑娘来的,我记得清楚。”
冷玉修看了眼齐焉如又将那个香囊拿出来:“我院子里怎么会有避子药?这可不是小事,今早我拿着香囊又仔细看了看,却发觉上头的香味和齐姨娘身上的香味相似。”
听罢众人神情微妙,都不约看向了齐焉如。
冷玉修看向二位,拿着香囊走过,给她们一闻,又向魏老太太:“齐姨娘是老太太身边最喜欢的人,虽说她是云渡院里的人,可我也不敢随意处置,这才叫两位一起过来。”
“好为我做个见证,大家一起来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这药到底是给谁吃的,又怎么会在我这儿,免得冤枉了齐姨娘不是?也更免得国公府里又传我闲话!”
说着冷玉修叫梦蝶将香囊拿去给魏老太太。
齐焉如听完冷玉修的话脸色一下子大变,又跪在地上看着冷玉修哭道:“我早知国公夫人容不得我,我一向对国公夫人恭敬,夫人何必要这样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