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身含住她的唇瓣,轻轻的柔柔的。
魏拂尘的身体已经滚烫,耳边全是他炙热的呼吸。
冷玉修愣了一下,环上魏拂尘的脖颈,主动凑上去。
.....
魏珊珊在祠堂跪了一夜,早上连同齐焉如才被放了出来。
魏珊珊回到二院就跟二夫人哭诉。
二夫人细想了一夜,这件事怎么不是齐焉如给心思单纯的魏珊珊下套。
老太太这般宠爱她,又不喜欢冷玉修,若是冷玉修真的苛待了齐焉如,老太太第一个便不会放过她。
她们二房是被齐焉如当刀子利用了。
齐焉如也没有如表面一样温和,无争。
进门便看见齐焉如若无其事地站在老太太身边,她心里就更气。
齐焉如察觉到二夫人和魏珊珊不善的眼光,微微愣了一下,低下头。
她知道二夫人为什么要用这种眼神看她,只是这件事发展得让她始料未及,连自己都是在老太太面前跪着哭了许久,老太太才勉强原谅她的。
上头端坐的老太太朝着二夫人冷哼一声,“往后谁在我眼皮子底下闹出什么事,我第一个不饶人。”
“就不会是跪祠堂这么简单的事了。”
“你现在去给你大嫂赔罪,在来我这儿!”
二夫人忙带着魏珊珊出去。
出了院子后,她才小声道:“你大嫂说你是个蠢的,你真的是个蠢的。”
“人家在你面前装装可怜你就信了?”
“老太太都没发话呢,轮得到你在这儿出头?”
“昨天她不仅没为你说一句话,还甩锅给你,你还想着她,就算你们关系再好,她算是个什么?老太太一走,掌家的还是你大嫂嫂!”
魏珊珊顿了顿,母亲说的确实是对的,
魏拂尘刚出去,二房的人就来了。
魏珊珊脸上也早已没了那日的傲气,却始终张不开口。
一旁的二夫人急了,连忙大圆场,“不是来给你大嫂嫂赔罪吗?怎么闷着不说话?”
魏珊珊一怔,咬着唇,抬起头,“大嫂嫂,之前我说的那些话,都是我受人挑唆了。”
“现在我明白了你为何骂我蠢,我给你赔罪。”
冷玉修抿了口茶看向魏珊珊:“四姑娘觉得你哪些话说错了?”
魏珊珊一愣,心虚地看向冷玉修:“我说你苛待齐焉如是错的,你没苛待她。”
冷玉修淡淡唔了一声:“还有呢。”
魏珊珊捏紧手又道:“我说你要赶齐焉如走也是我胡说的,其实我是只是听了她的一面之词。”
冷玉修含笑,递了一杯茶给她,“这次的事,也算是给我们一个教训,提醒着我们,在这府里,为人处世,一定要谨慎,你说对不对四妹妹?”
魏珊珊红着眼眶点头。
二夫人没有多待,便打算去魏老太太哪里回话。
从主院出来,齐焉如便从后头追了出来,手上拿着帕子哭的可怜。
“二婶婶,和四妹妹是不是误会我了?”
二夫人看了一眼齐焉如,冷笑了声:“齐姨娘一直是老太太身边的红人,哪有什么误不误会的?”
“要怨也只怨我家珊珊太傻,被人当枪使了,傻乎乎地要为某人出气呢。”
齐焉如脸色一僵,忙看向二夫人抹泪,“二婶婶何必这样说我。”
“我自来将四妹妹当做亲妹妹疼爱的。”
“二婶婶看我现在的日子又好到哪里?国公爷不曾去过我那儿去,之前不肯纳我,如今又打算将我送走。”
“我自知我是个不受待见的,唯有陪在老太太身边打发度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