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拂尘看向魏老太太,“祖母能公正,孙儿自然是答应的。”
魏老太太这才摆手,让他去上朝。
魏拂尘捏了捏冷玉修的手,两人目光对视,眼底都有一份笑意。
昨夜冷玉修就跟魏拂尘商量好了。
男人在床上是最听话的。
这一次出本不是让齐焉如走的。
冷玉修知道,就算魏拂尘将齐焉如送走,这笔账,魏老太太还是会算到自己的头上。
就算往后她做的再好,在魏老太太心里,她也是挑拨她们祖孙关系的罪人。
后头肯定还是用尽办法,将人接回来。
那她与魏老太太之间的隔阂只会越来越深。
再着,她说跟魏拂尘出去住了,受益的只会是齐焉如。
齐焉如又会拉拢人,到时候,冷玉修想收权都收不回来。
她先在老太太面前买个好。
在拿下管家权利。
到时候让将齐焉如名正言顺地被送出去。
还要让老太太根本怪不到她身上。
抛下鱼饵,鱼儿自然会上钩。
冷玉修转身离开时,特意看了一眼齐焉如脸上的神情。
是不甘,是愤恨。
她要的就是这样。
齐焉如连情绪都藏不来,心里还能藏住什么事?
回到云渡院后,安管家就带着账房先生,来汇报国公府大大小小的事务。
光是账本就由七八个婆子搬来。
将她的小书房塞得满满当当。
不得不感叹,魏老太太的厉害,这么大年纪了还能管的动。
到了晚上魏拂尘回来,冷玉修还在看账本。
他上前将冷玉修抱在腿上还有些不高兴她今日没出去迎自己,“你要留下齐焉如,当真就一点都不介意?”
冷玉修顺势靠在魏拂尘的胸膛上,翻看账本,“我当然介意了,但是若她走了,老太太会轻易放过我,不得更加刁难。”
“再有老太爱年纪大了,齐焉如虽然有些小心思,但照顾老太台还算上心,老太太也那么容易能离开她。”
说完冷玉修放下账本,在他怀里蹭了蹭,“我嫁给你,就是想要一家子和和睦睦的。”
魏拂尘看着怀里的人撒娇,心里那股不安感被压下,“要是我有一天对她忽然看对眼了,你怎么办?”
冷玉修一顿,从他怀里直起身子,腿一瞪,从他腿上跳下来。
魏拂尘一愣,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只看见冷玉修出门的背影。
他垂眸一下,心里暖洋洋的,追了出去。
站在廊下抱住她:“我只喜欢你,都听你的。”
....
冷玉修给老太太请完安准备出府去巡铺子。
却在后花园里听到女子说话的声音,听着十分耳熟。
她驻足,听了两句。
只听见魏珊珊道:“到底不是世家贵女,处处透出一股上不得台面的劲儿。”
“大哥哥对他这般好,她还处处打压焉如,还想着将人赶出去。”
“哪个王侯将相没有个妾室,她难道还想独占大哥哥,要我说焉如也是可怜,摊上这么个主母。”
一旁的梦蝶听了这声音,惊恐地看向冷玉修。
不管怎么说,冷玉修都是国公夫人,岂容她们私下议论。
冷玉修捏了捏梦蝶的手,示意她不要说话。
又听见另一道女声,想着应该是她的小姐妹,“上回我见过她,温温柔柔的,不像是那心思歹毒的人呀!”
魏珊珊冷哼一声,“那是她装出来的,我日日跟着母亲去祖母哪里问安,见大哥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