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顽安正要发火，林泛立刻直起腰气势汹汹地吼道：“还没问你就要动手吗？”

穆顽安白他一眼，“我动个屁的手。”

哦，林泛慢慢躺回沙发里，“问吧。”

许之雾倾身靠近温柔地询问：“你亲生父母似乎对你不是很好……”

林泛笑了笑直接抢答，“确实不好，所以我就把人都杀了。”

许之雾：“……”

席鄀有些心疼，“可你当时那么小……”

林泛端起果汁喝了一口，平淡道：“杀人又不一定要自己动手。”

“……”

沉默片刻，顾炽看向他脸色微沉，“你们家经常有陌生人？”

林泛点头，一口吞掉一块小蛋糕，“嗯，他们说要出去挣钱找了些朋友来照顾我。”

吞下蛋糕他继续道：“不过我很不喜欢那些朋友看我的眼神，也不喜欢被人抱，可是他们非要追着我，甚至还想动手，于是我就……”

傅时蕴直截了当，“杀了几个？”

还没说完呢，林泛不满地瞥他一眼，掰着手指试图回忆，“那怎么记得清？反正院子里都埋不下了。”

穆顽安接他的话，“然后你把罪名栽赃给你父母？”

这话林泛又不爱听了，“怎么叫栽赃？是他们要带人来玩的，不带来不就不会死了吗？”

穆顽安：“……”

行行行，你有理。

他连忙抬手做了个安抚的手势，“你对，你对。”

知道就行，林泛抱紧手里的灰色玩偶揪了揪它的大耳朵。

席鄀闷闷地问他：“你知道那些人要干什么吗？”

“我不……”林泛扫了一圈，慢悠悠道：“以前不知道现在知道了。”

席鄀皱眉不悦，“你干嘛拿我跟那些人比。”

“哪有比。”林泛垂眼低语，“因为你们我才去搜那些的，害得我看了好多……脏东西。”

席陌予轻笑，“确实没想到宝贝这么好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