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动的衣裾,一双一尘不染银灰色的皂靴,外面披着暗灰色云纹的裘袍……
温惟心头一颤,幡然顿悟。
是他!
东陆!
那旁边的婢女定是以冬了。
温惟心里犯起嘀咕,言多必失一时不敢出声。
见他没有要走的意思,不知是不是因自己的冲撞而动怒,在等着自己开口向他道歉。
没有办法!不早不晚偏偏正巧就碰上这事,又点寸冤家路窄遇上这位,她怨叹最近自己这运气简直悬乎了。
以前陶行云说他与京都命中犯克,八字不合。这话听来本是笑话,现在温惟不得不承认,此话真真的再合适她不过。
她真得去烧香拜佛,去去这霉运。
眼看不能就这么僵持着,她只得故意压低音调,态度恭顺。
“小女鲁莽,冲撞了大宦,多有得罪!”
东陆嘴角上扬,似笑非笑,没有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