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她要担负起逐渐老去的父母亲的医药费,他们的积蓄不足以承担老去的花费,还要照顾和某个男人生下的孩子。
她想起了林风,只要同意和他在一起,自己就不用过这种让人窒息的生活了,可是自己会和之前所嫌弃的男人们一样。
院墙外的铁环突然被扣响了三声,她看见方才想的男人就站在门口,一时间手脚发软,半晌才从冰凉的石凳上起来,隔着门缝警惕地问他要做什么。
林风的状态不怎么好,嘴唇蜕了皮,像皲裂的土地,黑发松散地披散在脑后,下巴上也冒出一点胡茬,这让他有一点男人的模样了。
这倒不是冒犯,是他平日里太过于精致,这种样子莫星予还第一次看见。
“玫瑰是在你这里吗?”
“我……”
莫星予忽然语塞,玫瑰方才对她的态度,让她全然忘记她将它偷回来的事实。
玫瑰听着声音跑出来,在两人之间跑来跑去,尾巴同螺旋桨没什么两样。
“你可以把它还给我吗?把别人的回忆拿走是很不礼貌的事情。”
莫星予见识过无数次这种咄咄逼人的表达方式,不吐脏字也充分让沟通的对象感到难堪。
她在玫瑰这件事上是处于下风的一番,不告而别就等于抛弃了玫瑰,林风对着她讨狗,她确实应该还回来。
她念念不舍地抱起玫瑰,要还给林风。
玫瑰对着林风龇牙。
“乖。”莫星予挠着它下巴。
她打开门锁,要将玫瑰递出去,林风忽然顺着那道缝隙灵活地钻进来,再有样学样地把门锁上。
变故就在片刻之间,莫星予瞪着他,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我让你进我家了吗?”
林风从她怀里接过玫瑰,玫瑰见大势已去,只好温顺地让他抱着,还是挨了一个毫不留情的脑瓜崩子。
“把玫瑰留在你这里可以,但是有一个条件”
林风拖腔拖调地说:“你得和我睡。”
莫星予晃了晃头:“你说什么?”
林风将玫瑰放下来,给了莫星予一个绵长的吻,莫星予几年没同男人温存过,根本对他的这种行为毫无招架之力。
“你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