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吟用力挣脱掉了秦骁印的手,两人之间的距离立刻拉开。 声音是很平常的语气,但是秦骁印硬生生的听出了……不耐烦。 什么叫做不必劳烦? 他身受重伤的时候,哪怕二房三房都进来探望,而白吟这个妻子却当做从未发生。 如今岳父过寿,她也是一人去了,浑然当他死了一样。 似乎有什么东西堵在了胸口,他嘴笨又说不出来些什么。 只见对方丢下了一句。 “歇息吧,我累了。” 秦骁印翻了个身,辗转反侧,直到天空微微泛白,他才暂得安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