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吟变了。 变了许多。 没有成婚那时的爱慕,也没有夫妻成婚已久的相濡以沫。 仿佛在她的心里,他如今就是那个可有可无,名字叫做夫君的人。 一夜睡到天明,白吟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的时候,秦骁印已经穿戴好了。 “夫君去上差了?” 女子睡得迷迷糊糊的,中衣袖子微微下滑,露出来了一截白皙匀称的手臂。 白的晃人眼睛。 秦骁印神色微暗,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官服,喉结微微滚动,偏过头去,没有去看白吟,也没有去回白吟的话。 脚尖一转,秦骁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