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在柔软的垫子上,身边是一辆小餐车,放着一支冰桶,里面插着我今天新开的贵腐。喝光酒杯里最后一滴液体,我视线不离iPad屏幕,摸瞎着去够冰桶里的酒,结果酒瓶没够到,够到一只温暖宽大的手掌。

我一惊,转头看去,就见席宗鹤站在那里,另一只手里拿着一瓶罗曼尼·康帝。

“我还想找你一起开了这瓶四十年的康帝,想不到你自己已经喝上了。”他蹙眉看着我,似乎有些不太高兴。

我微微用力将他扯向自己,拉着他坐到我身旁,将他手里的酒放到餐车上。

“今天是什么好日子,你竟然要开这样好的一瓶酒?”四十年的康迪,可遇不可求,怎么也要五十万吧,就算是席宗鹤,酒窖里也不过三支这样的酒。

他掰着我的下巴:“你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