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惊云,你有雏鸟情结吗?”伏?冷不丁地问他。
花惊云愣住,说道:“没有。”
“下次再过来,记得瞒着这个猪吃碗茬儿的。”
“谁?吃什么?”
“狐狸的意思是猪吃碗茬,满嘴瓷。”烈成池淡定解释。
“你已经知道伏?的身份了?”花惊云蹙起眉,难掩惊色。
几人对视一眼,这是显而易见的事。
“没准儿他们已经共枕过了。”风殊绝直言道。
花惊云猛地看向烈成池,倍感震惊,心中千百疑问。
共枕?是他想的那个共枕吗?
“你们…都是男的。”
花惊云此言一出,反倒暴露了什么。
伏?幸灾乐祸地看向风殊绝,笑道:“原来你是空馋了几百年,只喝汤不吃肉。”
“仙神岂能与妖并论?”
“那还是做妖更好,妖想怎样,就怎样。”伏?一时得意忘形,居然挑个椅子坐下了,一着屁股,龇牙咧嘴地疼又忍住了。
“我不知人间究竟过去了多久,也许有四五百年吗?你们,还有冷姑娘,是不是发生了很多故事?”
“冷月环喜欢上了一个道士,你应该知道,那道士薄情寡淡,伤了她的心,两个月前她刚离开这里。”
“那道士叫什么名字?”风殊绝问。
“江素问。”
“青霄宗的?”
“对,你知道内情?”
“青霄宗的那个掌门,曾经卜卦窥天机,差点儿走火入魔,还给一个人逆天改命过。”风殊绝说。
“难道那个人就是江素问?”
“这可不清楚,毕竟是人界的事儿。”
那日,风殊绝和花惊云并未久留,本也就是花惊云收着了冷月环托仙姑送的信,路过时来看一眼,一杯茶的功夫叙旧,见一切安好,便离去了。
群~⒋⒊164? 整理.222?5?1 2:2:14
.未妨惆怅是清狂
锦悠城郊的日子依旧是逍遥自在,北窗高卧,箫声相伴。
桂月末,庭中桂树如约花开,洒落满地鹅黄,花香溢满园。
二人坐在树下,闲敲棋子,这是沈贤过去教给伏?的棋法,伏?许久不下,有些生疏了。
三局五局都下不过烈成池,伏?耍赖,指尖夹住一片鹅黄花瓣,说这局以花代子,花落在了哪处,便是他占了哪处。
花瓣簌簌地落个不歇,伏?在树下冁然而笑,正要说自己赢了,一阵风吹来,将满盘花瓣吹走个净,只剩下烈成池的黑子在盘上。
烈成池低下头,一颗颗地数着黑子。
“三十一,三十二……”
伏?僵硬地看着他数,听见对方说:“三十六子,三十六次,你还吃得消?”
“这不作数。”伏?挥袖拂走盘上棋子,说:“与花相应的是叶子,你这黑子落错了棋盘。”
烈成池点头,陪他不讲道理,依他,依他。
拂乱的黑子也不收拾,伏?把手肘撑在棋盘上,将棋盘霸占了,闲散地坐卧在前,问他:“下一世你想做怎样的人?”
“下一世…”烈成池闻言思量,认真答他:“不入庙堂,不上疆场,寻常百姓就行了。”
“该不会我一不留神,你就又跑去出家了?”
“不如你早点来找我。”
伏?笑了,说:“难道要我到投生井前蹲个点儿,看到你一转世,就马不停蹄地跟过去,跟到你新生的家里,把你趁夜偷走。”
“这样最好不过。”
烈成池当真希望如此。
“我可不想再养小孩儿,前二